蘑菇说他爱兔子

그사람 너무 보고 싶네, 나 처럼 내가 생각할까?

[闲辙]十两银子嫁不嫁

   范府大公子范闲是范家老爷故人之子,从小就养在范老爷身边,时间久了,家里的新仆都当范闲大公子是范老爷外宅所生。


   范府的二公子范思辙是范家老爷嫡亲的儿子,从小跟在范闲身边,仗着爹疼娘爱哥哥宠,范思辙年纪不大却称霸范府。府里上上下下管不听打不得,可奇怪的是,范思辙什么都听范闲的话,倒也是兄友弟恭。

  

   尽管范闲一直是真心对待范思辙,可时间久了,府里还是传出一些闲言碎语,范大公子看着拿这个弟弟宝贝一样捧在手心,实际上是捧杀,让范二公子嚣张跋扈,最终变成扶不起的阿斗,以此消了二公子继承范府的可能。

  

  范闲跪在范老爷的书房里,低着头,范老爷则坐在桌案前细细品茶,范闲跪了快一个时辰,范老爷才缓缓开口“闲儿,这些年我可曾亏待于你?”

  “不曾,”范闲抬起头看着“从我入范府那天起,父亲待我就如同亲子一般,府里上上下下也是对我敬重有加。”

  “那你对辙儿还?”范老爷有些痛心疾首“我保你不在流离颠沛,从此衣食无忧,你就这么对我?”

  “父亲,”范闲膝行着向前爬了两步“我作为兄长,上无愧于天地,下无愧于父母,一笔写不出两个范字,这罪过我不认。”

  

  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红木的桌面“闲儿,若是你…”

  “父亲,”范闲打断范老爷的话“叫范思辙来对质吧。”

  “对质?”

  

  “对质。”范闲说“我行的正坐的直,范思辙也并非痴傻小儿,不如就叫来问问,我可曾对他捧杀,还是悉心教导过了。”

  

  范老爷点头“来人,带二少爷过来。”

  

  

  新茶还没添进,小厮带着范思辙赶了过来。一进门,范思辙看着跪在地上的哥哥,面色不佳的父亲,想都没想直接跪在了范闲身旁。

  “父亲,”范思辙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最近自己闯的祸,给账房先生打了,骗了姨娘的钱,跟小厮推牌九把人月例赢光,出去吃饭跟礼部尚书儿子打了一架,还有…

  

  想来想去,范思辙觉得跟礼部尚书儿子吵架的事可能更大,主动认错道“爹,我跟那个礼部尚书儿子吵架也不能全怪我,姓郭的他对我哥出言不逊在先,我辩理在后。”

  

  范老爷一愣“你还和郭家公子吵架了?”

  

  完了,范思辙后背一凉,这属于自杀。悄悄捅了一下跪在一旁的范闲“哥,咋回事?”

  

  “父亲,吵架之事无伤大雅,那郭家公子也非善类,还是先解决家里的事吧。”范闲把话茬接过去“容我问范思辙几个问题?”

  

  范老爷揉揉眉心“问吧。”

  

  “我问你,我平日对你如何?”

  范思辙一愣“挺好的啊。”

  “如何好?”

  “就…”范思辙想了一下“哥哥教我为人处世接人待物,如何管理府上,教我习字读书写文章,还有我在外面惹事的时候,哥哥也是不问对错只护我一人。”

  

  “还有呢?”

  “还有?”范思辙小声问“还有的能说吗?”

  “说。”

  “哦,好。”范思辙跪直了身体“还有就是每天哥哥都搂着我入睡,天热给我打扇,天冷给我暖脚,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,只要我要,第二日总能被寻来赠我,还有…”

  

  “范闲!”范老爷怒拍桌案。

  “范思辙!”范闲气急败坏。

  “爹…”范思辙一看情况不妙,弱弱的喊了一句。

  

  “你们可是兄弟,日日搂着入睡?”范老爷气个仰倒“闲儿,你就是把你弟弟教到床上去了?”

  “爹,”范思辙不满道“他又不是我亲哥。”

  

  “你,你…”范老爷一时语塞“那他也是你哥哥。”

  “娶男妻早就不是什么大事了,”范思辙道“到时候我与我哥成亲,我做老爷他做管家,这家我交给谁都是不放心的。”

  

  “你这是盼着我死是吗?”范老爷怒吼“你们两个给我滚,滚。”

  

  范思辙看着范闲“咱滚吗?”

  “滚吧。”范闲看了一眼范老爷“爹生气了。”

  “那行,咱俩滚吧。”范思辙伸手扶起范闲“正好我饿了。”

  

  看着没事人似的两个人,范老爷抄起砚台砸了上去“赶紧给我滚。”

  

  

  范思辙扶着范闲七拐八拐回到卧房,蹲下身抚摸范闲的膝盖“疼吗?爹为什么罚你?”

  “为了府里传言,说我捧杀你。”范闲揉着膝盖若有所思。

  

  “下人嚼舌根而已,爹至于这么罚你吗?”范思辙有些心疼“这要是跪坏了,老了是要落毛病的,我还是给你找个郎中。”

  

  “不必,”范闲扯出要走的范思辙“我有一个办法能叫我马上就好,也能叫爹不在疑心与我。”

  “什么办法?”

  

  “咱俩成亲。”范闲说“咱俩成亲之后,便是不亲也亲了。”

  “你愿意嫁给我?”

  “不,是你嫁给我。”

  

  “不嫁,”范思辙挣开范闲的手“我堂堂范府嫡亲的公子,怎能嫁与你做男妻,要是成亲,也是你嫁与我。”

  

  “月例从三两改到五两。”

  “不嫁。”

  “八两,节日另算。”

  “我岂是那等贪财之人?”

  “十两。”范闲咬牙“十两月例年节另算,每年春节,我再给你包一个五十两的红包,嫁不嫁?”

  

  范思辙蹭的窜到了范闲腿上,手揽着范闲的脖子“你说话可算?”

  “算。”

  “那你立字据为证。”

  “你不是不肯下嫁,怎么?”范闲打趣道“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范公子竟为了银子…”

  “不是,”范思辙解释“我哪能是为了银子,我就是想了一下,你进我范府,若是男妻唯恐受委屈,可你若是我夫,便不会有人为难你。”

  “那银子的事?”

  范思辙重新坐到范闲腿上“你还是立个字据吧,当然我不是为了钱,我就是觉得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。”

  “都依你。”

  

  范闲把范思辙翻到床上轻轻的吻了下去,范思辙挣扎道“范闲,别以为这样就能抵赖,十两月例的事,你休想骗我还…”

  

  “别吵,”范闲解开范思辙的衣衫“范府都是你的,你还在乎那十两月例干什么?”

  

  一愣神的功夫,就被人卷进被子里,趁着被吃干净之前,范思辙怒骂到“范闲,你大爷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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